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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有天河,地上有天水。天水,是一個神奇美麗的地方。天水如詩如歌,如畫如夢。
詩是好詩,詩仙歌過,詩圣寫過,無數天水的詩人行吟過,而今雕刻著桃花的唇印,依然盛開在秦州的山巒水畔,流傳在天水的街頭巷陌。畫是古畫,水墨流香,古韻悠悠,伏羲文化是靈魂,秦漢文明是底色,三國風云是故事,民俗民風是背景,雖流經千年,一懷風骨卻仍不改當年。
天水,瑩潤如玉的天水,你8000年煙波浩渺的歷史長河中,流淌著多少優美的傳說、動人的故事,你2700年燦若星河的城市記憶里,收藏著多少古時的神話、今時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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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麥積山
煙雨縹緲的麥積山,宛如一幅水墨走濕的山水畫,清新典雅,多情似夢。繚繞的乳霧里,風在山間談禪,佛在云間漫步。這幅千古不變的“麥積煙雨圖”,千百年來,牽引過無數探詢和叩問者的目光,吸引過無數求證和發掘者的步履,麥積山也因此變得更加厚重、更加文明、更加具有佛味。
走進這座仿如天籟的千年古剎,仿佛仍能聽到山的心跳,佛的呼吸。山間的景象一如從前,山上佛光璀璨,山下游人如織。其實,這種熱鬧的景致,早在1500多年前的后秦時就已經開始了,那位南北朝時期“輕疾如飛”的高僧“度杯”,仿佛還在月光下為佛造像,在白云中輕敲木魚。悠悠佛光里,渺渺佛韻中,無數的藝人,用圣潔的泥土為一尊尊佛祖立傳、命名,無數的高僧,用一世的光陰把一座座佛龕雕琢、修復,無數的行人留下了尋幽的步履、追夢的情懷,無數的詩人留下了華美的詩章、風流的身影,最終成就了“東方雕塑藝術館”的千秋盛名,享譽海內外。
那個徘徊在“東方微笑”石窟前、久久不愿離去的暗淡背影,是憂國憂民的大唐詩人杜工部么,當他沿著東柯谷一路蹣跚而來,突然遇到一場如此坦蕩如此透明的微笑時,毅然決然卸下一身風塵,擱歇暫時憂傷,用他那支寫盡唐朝盛衰的詩筆,為麥積山、為歷史留下了不朽的詩篇:“野寺殘僧少,山圓細路高。鹿香眠石竹,鸚鵡吸金桃。亂石通人過,懸崖置屋牢。上方重閣晚,百里見秋毫。”
杜甫走后,在他的身后,匆匆走過了胡纘宗、王仁裕、王了望、任其昌……生命不斷,紅塵不絕,煙雨蒼茫,麥積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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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伏羲廟
一場盛大的祭祀,猶如一場盛大的花事,轟轟烈烈地盛開在天水的伏羲廟里。萬千的游人,帶著天南地北的塵土,帶著尋根祭祖的祈愿,匆匆來到人文始祖的圣地、華夏民族的源頭,只為認識回家的路,只為安頓流浪的心。這一日是每年的農歷五月廿三,這一天叫“天水伏羲文化旅游節”,一個屬于天水、屬于中國、也屬于世界的節日。
穿過古色古香的伏羲城,行走在松柏掩映的伏羲廟,仿佛行走在人類最初的童年,行走在華夏文明發端的源頭,行走在光與影的交錯,夢與醒的邊緣。這里收藏著深邃的歷史記憶,蒼茫的如水光陰。朦朧的神話,在這里找到了確實的物證,恍惚的傳說,在這里找到了依附的原形,龍的子孫,在這里找到了人類出發的操場,這里,堪稱“華夏第一廟”。
先天殿里目光炯炯的伏羲,穿過時光的薄霧,穿過滾滾的紅塵,默默地注視著來來往往的蕓蕓眾生,慈祥睿智,平易近人。遙想當年,伏羲率領著他的風姓子孫,在渭河流域,在秦州大地,創造了燦爛的華夏文明。一畫開天的絕頂智慧,讓人類靈魂輕揚,鳥語花香;開天明道的歷史功績,讓文明連綿不絕,波濤不息。
一株唐朝的老槐,挺拔著創造的枝柯,一株宋朝的古柏,爬滿和合的綠葉,它們像一對誠信的君子,一雙禮儀的兄弟,比肩而立,兩倆相望,梳風枕月,穿花度柳,展露曾經的輝煌,書寫今時的風流。
悠悠伏羲廟,全球華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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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映天水湖
一輪秋月,像一枚銀色的圖章,鑲嵌在碧波蕩漾的天水湖面。溫潤的湖面,朦朧的夜色,縈繞過多少秦州兒女追夢的情懷。
朦朧的月色傾瀉在清澈的湖面,搖曳的波光撩開一湖動人的漣漪。月朦朧,鳥朦朧,天水湖朦朧,朦朧中,那個“天河注水”的傳說,穿過柳岸花堤,穿過湖心水榭,至今依然清晰地舒展在天水湖的清風明月之中。其實天河注水只是一種美好的愿望,真正注水入湖的是人心、是民望、是清明的盛世。
岸邊那晶瑩的露珠,是秦州才女蘇若蘭多情的淚滴嗎?這個女子采折過離別的柳條,流淌過相思的淚水,書寫過多情的詩句。一方五彩絲線織就的《璇璣詩》,為她贏得了一世的名聲,感動了當朝的皇帝,喚回了“出軌”丈夫易變的花心。千百年來,為人稱頌,被人傳唱。仗劍走天涯的李太白為她作歌:“機中織錦秦州女,碧紗如煙隔窗語。停梭問人憶故夫,獨宿空床淚如雨。”(《烏夜啼·唐·李白》)曠達豪邁的蘇東坡為她寫詩:“春機滿織回文錦,粉淚揮殘露井桐。人遠寄情書字小,柳絲低目晚空庭。”(《七絕·宋·蘇軾》)。
如今,古韻悠悠的織錦巷還在,詩情詩意的織錦臺猶存,揮筆凝思的蘇若蘭還像千年前一樣站立在天水市青年南路幽靜綠蔭的花園中。行走在秦州這樣的一條條古巷道、一個個古院落、一處處古遺址,才仿佛走進了古秦州的靈魂深處,才能觸摸她溫柔多情的神經,感受她古典雅致的神韻,真正領略天水風光,品味秦州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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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大地灣
晶瑩的雪花,在流轉的回風中飛旋,灑落在大地灣的每一道山梁,那冰肌玉骨,轉瞬化為清寒的雪水,消融在腳下這片圣潔的土地里。這里是羲里媧鄉,是李白故里,是中國桃之鄉,是天水的秦安。
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沉積著歲月的成熟,收藏著遠古的文明。5000年前的“宮殿”,6000年前的彩雕,7000年前的防火理念,8000年前的原始部落,清晰可見,排列整齊,呈現著華夏文明曙光的前夜,展示著華夏兒女蹣跚學步的童年。這是一塊不同尋常的土地,它接受過人類最早的文明滋潤,照亮過中國悠久的歷史天空。在中國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沒有一塊土地像它那樣先后接受過石具、青銅具、鐵具和現代農機具的洗禮,沒有一塊土壤像它那樣先后播種過黍子、粟子、谷子、麥子等不同朝代的種子。它見證過人類從全穴居、半穴居再躍升到地面屋居的艱難歷程,它目睹過中國最早的農作物、最早的彩陶、最早的繪畫、最早的文字雛形、最早的混凝土地面是如何被創造、被發明的……
山下彎彎曲曲的清水河,一如一萬年前那樣,緊緊地擁抱著大地灣,輕輕地滋養著大地灣。悠悠的碧波,倒映著山川的景物,輝映著皎潔的月色。月色下還有一位鳳凰涅槃般的女媧娘娘,靜守一段古老的傳說。唯有那奔流不息的河水,輕輕地向世人講述著她“摶土造人”的傳奇,“煉石補天”的美麗。
溶溶月色,照徹天上人間;皚皚白雪,輝映古今風流。
莫道天水銷魂,只因風花雪月,只因鐘靈毓秀。昨天已帶著月光的叮嚀,深沉為一本本詩集,一曲曲笛吟,今日的天水,宛如一方端莊的古硯,書寫最新最美的圖畫,宛如一塊溫潤的老玉,遙掛在西部邊陲的胸前。
曾經的,無法忘卻;今天的,正在創造;未來的,更加美好。徜徉在天水婉轉的四季,行走在秦州悠悠的夢里,夢里,還有一支歌不斷,唱不盡的天水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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