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飛離開我們已經一年多的時間了,在這一年中,我不時地會想起他,尤其是和我們共同認識的朋友相聚時,大家總是提起他,談到他生前的一些事。前一陣在長安一號(Made in China)餐廳遇到了余秋雨,我們一邊聊天,一邊懷念著陳逸飛,同時互相提醒,要多多保重身體。我跟余秋雨和陳逸飛是同一天認識的,介紹我們認識的是《新周刊》的社長孫冕。我記得,當時我對孫冕說:“他倆長得真有點像!”孫冕也同意我的看法。這次見到余秋雨,他穿著一身改良的中山裝,這套中山裝就是陳逸飛生前送給他的,朋友之情不僅表現在衣著,同時滲透在他每句話中。 一年前,剛得知陳逸飛離開我們的消息時,我就寫了一篇紀念他的文章,之后就發在我的博客上,標題是《前面的路一定還有光明》。在這篇文章中,我提到一個“兩雙襪子”的故事。這個故事其實是陳逸飛生前,有一位北京的文學界朋友諷刺他的故事。陳逸飛對這些諷刺,包括對來自別人的攻擊總是報以寬容的微笑,這種寬容的微笑中還常常包含著對對方的理解。但他對自己、對工作卻總是一絲不茍,尤其是待人接物、言談舉止方面,非常注意禮貌和禮節。《前面的路還有光明》這篇文章掛在我的博客上后,我看到一些網友留言,問我“兩雙襪子”的故事到底是什么,但我一直沒有寫出來。今天我又看到有人在網上寫文章諷刺他和余秋雨。我想,如果有在天之靈,陳逸飛面對這樣的諷刺、挖苦也會與他活著時一樣的有教養,并會報以寬容的一笑吧。 陳逸飛逝世一周年之際,在我們的建外SOHO做了一場“尋找《理發師》”的活動,主要是他生前的一些好朋友們聚在一起懷念他,但我沒有寫任何的懷念文章。今天把“兩雙襪子”的故事寫出來,也算是對陳逸飛先生的懷念。 在電影《霓紅燈下的哨兵》中有一個解放軍的排長叫陳喜,他的老家在山東,家里有個老婆叫春妮,陳喜進上海時,腳上穿的是他老婆用粗布親手做的襪子,純棉的,沒有任何像尼龍、晴綸什么的化學材料。這些襪子可能不是太好看,但是透氣。春妮來大上海看陳喜的時候,她看到陳喜丟掉了那雙她親手做的布襪子,換上了大上海時髦的尼龍襪,春妮覺得陳喜進入大上海后受到資產階級思想的腐蝕,變心了,為此傷心地哭了。而陳逸飛先生80年代剛從美國回到中國時,發現市場上到處都是尼龍襪,或者是尼龍和別的材料混合的襪子,找不到一雙純棉的襪子,也不知道在什么場合下,陳先生講了找不到純棉襪子的經歷,就成了這位北京文學界朋友的話柄,說:你這位老海歸在美國生活慣了,回到中國看不起我們中國的市場,太挑剔了,這么大的中國居然找不到你陳逸飛能穿的襪子。 這兩年尼龍襪子越來越少了,純棉的,也就是陳逸飛生前要尋找的那種襪子越來越多了,大家穿上這種純棉襪子,自己的腳舒服,也給別人少帶去許多的氣味。當陳逸飛的在天之靈再次聽到這“兩雙襪子”的故事時,我想他還是會付以那種淡淡的、成熟的微笑吧。 一天在網上看到有人說,余秋雨上電視時臉上像用油條擦過似的。其實這純屬技術問題,以我上電視的經驗,任何人上電視只要不擦粉,用燈光一照,臉上都像油條擦過似的。所以大家上電視時,事先一定要打一點粉,這不是為了好看,而是為了不反光,不然又會被人說成“洗臉從來不用毛巾,而是用油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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