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社北京3月29日電
美國在國內國際上實施任意拘押的事實真相
2023年3月
目錄
引言
一、任意拘押在國際法上有明確定義
二、美國任意拘押國內移民嚴重侵犯人權
三、美國在國際上實施任意拘押令人觸目驚心
四、美國任意拘押問題泛濫的原因
結束語
引言
免于任意拘押是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規(guī)定的一項個人基本權利，也是國際人權條約中的重要規(guī)定。美國作為《世界人權宣言》重要起草國和最早通過國際人權條約的國家之一，罔顧國內法律規(guī)定和國際條約義務，任意實施拘押，對有關人員造成嚴重身體和精神雙重傷害。本報告以事實說明美國在任意拘押問題上的虛偽和雙標，反映出美國才是當今世界上對人權踐踏最嚴重的國家。
一、任意拘押在國際法上有明確定義
◆任意拘押是指個人未經正當程序和公平審判的法律保護而被一國政府逮捕和拘留，或者個人在沒有任何剝奪自由的法律依據的情況下被拘留，其實質是“非法拘押”。
◆1948年通過的《世界人權宣言》明確指出，“對人類家庭所有成員的固有尊嚴及其平等的和不移的權利的承認，乃是世界自由、正義與和平的基礎”。宣言第九條指出，“任何人不得加以任意逮捕、拘禁或放逐”。在《世界人權宣言》基礎上，各國政府紛紛通過包括《消除一切形式種族歧視國際公約》、《禁止酷刑和其他殘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處罰公約》等在內的國際人權條約。1966年通過的《公民及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第九條規(guī)定，“不得對任何人加以任意逮捕或拘禁，除非按照法律規(guī)定的理由和程序，否則任何人不得被剝奪自由”。隨著全球人權事業(yè)的不斷進步，免于任意拘押已是一項個人基本權利和國際人權條約中的重要規(guī)定。
二、美國任意拘押國內移民嚴重侵犯人權
◆美國拘押國內移民嚴重違反“禁止使用酷刑”規(guī)定。《禁止酷刑和其他殘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處罰公約》等人權條約、國際習慣法和世界各國法律都明確禁止使用酷刑。禁止酷刑也被美國法院、國際法庭和國際法委員會等公認為強制性法律規(guī)范，專門出臺報告防止此類事件發(fā)生。但是，美國移民部門違反法律，對被羈押的移民使用酷刑相關案例層出不窮。
◆2018年，美國移民委員會和美國移民律師協會向國土安全部監(jiān)督機構提交投訴，詳細說明國土安全部在美國邊境實行家庭分離政策，通過極端脅迫手段，迫使分離家庭放棄合法庇護申請才能得到重新安置，嚴重違反禁止酷刑和其他虐待行為的規(guī)定，對被強行分開的父母與子女造成嚴重痛苦和折磨。
◆2020年，美國媒體披露，被拘押在佐治亞州歐文縣拘留中心的女性經常遭受醫(yī)療虐待和惡意忽視，更有許多女性在完全不知情或強烈反抗的情況下，被施行手術剝奪生育能力。聯合國酷刑問題特別報告員等各方對此表達嚴重關切，聯合國人權事務相關負責人對此強烈譴責，要求美國根據其條約義務做出解釋并采取糾正措施。
◆聯合國任意拘留問題工作組明確指出，移民在美國被拘留期間的待遇有辱人格。美國移民局經常將移民安置于當地監(jiān)獄中，即使部分移民被安置在單獨的移民拘留中心，仍遭受各種身體摧殘，包括過度擁擠、缺乏足夠探視時間、通風不足、飲食差、水供應不足、睡眠環(huán)境骯臟、廁所故障、口頭和身體虐待等。
◆美國對移民拘押時間沒有明確規(guī)定，拘押時間長短取決于移民拘押場所和經濟因素，有些甚至成為無限期拘押。被拘押的移民由于信息閉塞等種種原因，無法為自己爭取正當合法權利。“酷刑受害者中心”（The Center for Victims of Torture）指出，無限期拘押對免疫、心血管系統及中樞神經系統產生破壞性影響，導致受害者出現長期心理健康問題，包括嚴重焦慮情緒、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社交障礙，甚至抑郁癥和自殺傾向。
◆2022年3月，美聯社和哥倫比亞廣播公司披露，得克薩斯州里奧格蘭德河谷地區(qū)一處拘押兒童移民的邊境拘留所內部雜亂無序、人滿為患，感染新冠病毒風險很高。按照美國聯邦法律，未成年人在邊境拘留所被拘押時間不能超過72小時。但事實上，超過2000名兒童已在該拘留所被拘押超過3天，其中39人超過15天。2022年2月，超過9400名無人陪伴兒童移民遭美國邊境執(zhí)法人員扣留，其中約4000人在邊境拘留所被拘押超過72小時。
三、美國在國際上實施任意拘押令人觸目驚心
◆英國廣播公司（BBC）報道，早在2005年6月，聯合國已獲悉美國在軍艦上秘密拘押恐怖主義嫌疑人。2008年，人權組織“救助”（Reprieve）披露，自克林頓政府以來，美國一直使用“監(jiān)獄船”關押恐怖主義嫌疑人。2001年至2008年，美國可能使用了多達17艘軍艦作為“浮動監(jiān)獄”。
◆2001年，《華盛頓郵報》披露5名囚犯被拘押在美國“貝里琉”號兩棲攻擊艦上，其中包括一位名叫約翰·沃克的美國人。《衛(wèi)報》報道，為了減少刑期，約翰·沃克簽署了認罪協議，其中就包括一項“禁言令”，即不準談論自己在被拘押期間遭受的酷刑。美國國防部發(fā)言人表示，軍艦上未曾安裝任何拘押設施。然而，一名從關塔那摩獲釋的囚犯向“救助”工作人員表示，一位獄友在來到關塔那摩之前，曾和大約50人一起被關在一艘美國軍艦的船底，被毆打得比關塔那摩的囚犯還慘。
◆2014年8月，《大西洋月刊》發(fā)表《美國的浮動監(jiān)獄》一文，披露美國將海軍軍艦作為海上“浮動監(jiān)獄”，用以關押和審訊犯罪嫌疑人的事實。被美方認定為襲擊美駐利比亞班加西領事館的嫌疑人艾哈邁德·阿布·哈塔拉被拘押于“紐約”號軍艦上，在前往美國途中遭連續(xù)審問，之后才被宣布正式逮捕并移交華盛頓地區(qū)法院。
◆2017年，《紐約時報》在題為《海岸警衛(wèi)隊的“浮動關塔那摩”》一文中披露，據被關押的囚犯回憶，一同被銬在船上的有20多人且空間十分狹小。他們每天只能獲得很少的食物，不得不去偷守衛(wèi)丟在垃圾桶里的殘羹剩飯。船上的衛(wèi)生條件相當糟糕。有人難以忍受這種生活，甚至哀求守衛(wèi)一槍打死自己。
◆美國在古巴、阿富汗、伊拉克等國設立為數眾多的“黑監(jiān)獄”，建立了遍布全球的秘密監(jiān)獄網。2022年初，美國布朗大學沃森國際和公共事務研究所“戰(zhàn)爭代價”研究報告指出，“9·11”事件后，美國海外“黑監(jiān)獄”網絡運行涉及至少54個國家和地區(qū)，拘禁數十萬人，包括穆斯林、女性和未成年人等。美國打著所謂“反恐戰(zhàn)爭”的幌子在多國設立“黑監(jiān)獄”，秘密拘押所謂恐怖嫌疑人，大搞刑訊逼供，正是美國肆意蹂躪法治和踐踏人權的典型例證。
◆2001年，美國決定在關塔那摩灣海軍基地設立監(jiān)獄，用以關押“9·11”恐怖襲擊事件后美軍在全球反恐行動中抓獲的嫌疑人。由于關塔那摩灣主權屬于古巴，美國選擇此地建立監(jiān)獄，就能以拘押嫌犯的地區(qū)在法律上并非美國領土為由，拒絕給予被拘押人員相應人權，逃避國際社會對美國侵犯人權的指控。
◆2002年1月，第一批20名被拘押者到達關塔那摩監(jiān)獄，隨即被關在戶外的鐵絲網籠里。此后的20年，關塔那摩監(jiān)獄一度關押約780人，監(jiān)獄內任意拘押、酷刑虐囚的丑聞不斷曝光。巴基斯坦裔英國人貝格曾在關塔那摩監(jiān)獄度過2年牢獄生涯，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講述了自己和獄友遭受捆綁審訊、拳打腳踢、水刑等各類酷刑虐待的痛苦經歷，表示世界上最惡毒的折磨就是在不知所犯何罪的情況下被關押，沒有指控，沒有審判，卻要為人身自由付出最高代價。
◆2003年3月，巴基斯坦籍囚犯馬吉德汗被指控與“基地”組織有關聯，在關塔那摩監(jiān)獄備受折磨。該案件的軍事陪審團在審判后手寫一封聯名信，譴責美國政府的虐囚行為。信中說，在沒有指控的情況下將馬吉德汗關押9年，并在前4年半里不允許他見律師，這完全漠視憲法所依據的基本理念，侮辱了美國價值觀和正義觀。馬吉德汗遭受的身體和心理虐待遠遠超出了批準的強化審訊手段。2021年10月，馬吉德汗首次公開描述了自己遭受的酷刑，包括反復毆打、水刑、強制灌腸、性侵犯、長期剝奪睡眠等。在遭受水刑時，他的頭部被長時間按在水里，幾近窒息。
◆位于阿富汗首都喀布爾以北40公里的巴格拉姆監(jiān)獄一度關押著數千名囚犯。由于美軍被曝出在該監(jiān)獄虐囚，這座監(jiān)獄被稱為“阿富汗的關塔那摩”。2002年12月，兩名阿富汗籍囚犯在一周之內相繼被美軍虐待致死。2012年1月，阿富汗憲法監(jiān)督委員會公開一份報告，指認巴格拉姆監(jiān)獄內在押人員遭到毆打、虐待。2012年2月，該監(jiān)獄發(fā)生美軍士兵焚燒《古蘭經》丑聞。盡管駐阿美軍2013年3月正式將巴格拉姆監(jiān)獄移交給阿富汗政府，但監(jiān)獄的實際控制者依然是美軍。
◆2021年，阿富汗巴格拉姆監(jiān)獄前囚犯阿卜杜勒·卡迪爾·希杰蘭在接受采訪時表示，美軍對我的虐待和折磨真是一言難盡，他們施加的暴行將困擾我多年。美軍士兵毒打、虐待、羞辱我們，讓我們痛不欲生。34個人擠在一個大鐵籠子里，監(jiān)獄也不給毯子或墊子。有人為了擺脫美軍士兵的非人折磨，選擇吞刀片自殺。
◆伊拉克《正義報》記者卡齊姆·阿扎里指出，美軍肆意拘捕關押無辜百姓，在伊拉克阿布格里卜監(jiān)獄和布卡營監(jiān)獄都發(fā)生過虐囚丑聞。大批被非法關押的無辜伊拉克人在身體和精神上都遭到非人折磨。
◆美國海外“黑監(jiān)獄”頻頻曝出各種嚴重侵犯人權的行為，但美國政府卻并未真正重視和制止這一現象，反而持續(xù)掩蓋和否認自己的罪行，沒有一名美國官員因制定、授權或實施秘密拘捕和酷刑計劃被追究責任。2002年12月，時任美國國防部長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批準在關塔那摩監(jiān)獄使用感官剝奪、隔離和使用惡犬等一系列審訊技術。2004年11月30日，《紐約時報》發(fā)表美國政府泄露出的一份國際紅十字會報告，稱關塔那摩監(jiān)獄中的一些行為等同于嚴刑拷問，而國際紅十字會進入監(jiān)獄調查的條件是不許透露調查結果。2006年2月16日，聯合國公布關塔那摩監(jiān)獄問題報告，呼吁美國要么對被拘押者進行審判，要么立即將其釋放。美國拒絕接受聯合國報告中關于關閉該監(jiān)獄的建議。2021年，8位聯合國人權專家和111個非政府組織簽署聯名信，稱美國政府自“9·11”事件后一直從安全威脅的視角看待有色人種群體。關塔那摩監(jiān)獄持續(xù)放大針對穆斯林的偏見和仇恨，加劇了美國社會的種族分裂和對立。
◆“戰(zhàn)爭代價”研究報告顯示，2002年11月，關押在阿富汗巴格拉姆監(jiān)獄的古爾·拉赫曼因寒冷和遭受酷刑虐待慘死。4個月后，負責審訊的官員卻獲得中情局嘉獎和2500美元現金獎勵，幾名參與用刑的工作人員也獲得晉升和獎金。2004年，美國媒體披露數百張伊拉克阿布格里卜監(jiān)獄虐囚照片，但除了涉事美軍低級士兵受到軍事審判和定罪外，其他美軍人員、政府高官和參與其中的私人軍事承包商都免于受審。
◆2005年，中情局官員故意銷毀92盤包含酷刑直接證據的錄像帶，美國司法部至今仍然拒絕對涉案人員提出指控。2020年，國際刑事法院首席檢察官曾表示，有證據顯示近百名阿富汗囚犯在審訊過程中遭到折磨、虐待甚至性侵犯，美軍和中情局可能因在阿富汗虐囚而犯下戰(zhàn)爭罪行，但美國政府卻因此對包括國際刑事法院首席檢察官在內的多名官員實施經濟制裁和入境限制。針對聯合國禁止酷刑委員會提出的中情局海外“黑監(jiān)獄”濫用酷刑問題，美國政府于2021年9月提交的報告表示，基于保密原因，美國無法向其他國家披露涉及中情局活動的被拘押者信息。
四、美國任意拘押問題泛濫的原因
美國在國內和國際上大搞任意拘押、漠視人權由來已久，反映出根深蒂固的種族主義痼疾和暴力主義政治文化。
◆近年來，種族矛盾再次成為美國政治和社會主要矛盾之一。原因一方面在于種族主義自立國以來一直都是美國的痼疾，白人的文化優(yōu)越感和主體身份使美國各種族間始終存在高度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不平等。另一方面，隨著全球化進程持續(xù)推進和美國國內人口結構重大調整，近年來美國白人，尤其是中下層白人民眾對移民和少數族裔不滿情緒日益上升，加劇美國國內種族主義問題。
◆隨著美國白人至上主義思潮的興起，美當前種族矛盾愈發(fā)尖銳。近年來，美國出現以“黑人的命也是命”為代表的大規(guī)模少數族裔抗爭運動，邊境難民危機頻發(fā)。基于種族的任意拘押粗暴踐踏少數族裔和外來移民基本人權，違背了美國長期宣揚的“人人生而平等”等人權原則，不僅無法解決非法移民問題，反而進一步撕裂美國社會，造成難以愈合的社會創(chuàng)傷。美國的民主和人權并不屬于全體美國人，只屬于一部分美國人，美國社會的包容與多元并非全無條件，是建立在白人絕對主導基礎上的。
◆美國在國內對非法移民的任意拘押和在國際上大量設立各種“黑監(jiān)獄”、制造任意拘押案件的事實，反映出美國根深蒂固的霸權主義思維、單邊主義思想和暴力主義政治文化。只要種族主義的痼疾一天不消除，美國社會就難以真正實現融合、走向平等。只要霸權主義、強權政治的執(zhí)念不散去，美國在國際上仍會傾向于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黑監(jiān)獄”、任意拘押還將不斷出現。
結束語
美國在國內外實施任意拘押的事實與真相，有力地說明了美國在人權領域的虛偽面目和雙重標準。美國一方面毫無依據地指責別國任意拘押，另一方面卻對本國監(jiān)獄里司空見慣的酷刑虐待絕口不提，不經審判就將人任意投入美國在全球各地的“黑監(jiān)獄”，這已成為美國踐踏法治、侵犯人權的象征。美方應當正視并反省自身存在的嚴重侵犯人權問題，徹底摒棄將人權問題政治化的行徑，停止侵害別國人民的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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